天师府的青瓦上积着半尺厚的雪,张三昊的棉鞋踩过“三省堂”前的丹墀,震雷纹砖面在月光下泛着微光——那是第3章首条短视频里出现过的取景地,此刻却被阴云笼罩,檐角铜铃奏出的不再是道乐,而是《度人经》的变徵之音。
“师父他……”林晚秋的玉笏贴在昏迷老人的眉心,祝由术的青光映出其体内紊乱的北斗气脉,正是第38章溶洞岩画中“天机阵反噬”的症状。张三昊望着床头摆放的断刀残片(第13章匿名快递之物),刀柄上的震雷纹与师父道袍暗纹重合,终于明白十年前那场大战后,老人为何始终戴着遮住半边脸的斗笠——那道从额角到下颌的伤疤,正是替他挡住黄泉剑的印记。
“清阳子,清微堂有请。”值守弟子的声音打断思绪,手中托着的漆盘上,放着第43章从天师玉印拓下的“阳平治都功”印纹,“长老说,唯有天师殿的‘北斗天枢阵’,能让你的罗盘碎片感应天机。”
天师殿的铜门在积雪中吱呀开启,三十六盏长明灯摆成第35章提及的“三官星位”,中央石台上躺着的,正是第32章黄泉引真相里提到的“天机阵核心玉简”。张三昊将碎裂的罗盘按在石台上,金线突然暴涨,在殿内投下第39章《蛊毒心经》里的三魂分镇图——万魂窟、黄泉井、天机阵的光点,正与他和林晚秋的位置形成三角。
“破阵需三命格者聚首,以善念化去执念……”他喃喃念出罗盘显形的字迹,想起第43章天台对决时,赵无常看见妻子转世影像的瞬间,那从疯狂转为释然的眼神。林晚秋突然指着玉简上新增的纹路,那是第51章将重铸的“心正符灵”四字,此刻正与他掌心的天枢印记共鸣。
雪粒击打窗棂的声响中,张三昊想起第12章办公室交锋时说过的“道术从不悖逆自然规律”,原来所谓“善念”,从来不是玄奥的咒法,而是第3章拒绝天价谢礼时的坦然,是第11章引导灵体放下执念的耐心,是第42章在鄱阳湖直播间提醒观众“远离邪修骗局”的坚持。他摸着罗盘碎片,突然发现裂痕走向竟与第38章溶洞岩画中师父血洒的天枢星位一模一样。
“清阳子,”林晚秋递来温热的避秽茶,杯沿印着龙虎山医宗的鹤形纹,“我母亲的《祝由十三科》里说,‘执念如蛊,需以人间烟火解之’。”她望向殿外,有弟子正背着行动不便的老道长踏雪而过,腰间挂着的,正是第11章少女母亲的同款鹤形玉佩,“或许赵无常缺的,就是你教给周小羽的‘选择改运’。”
罗盘碎片突然腾空,金线在天师殿穹顶勾勒出第45章将发现的万魂窟地图——秦岭废弃矿洞的轮廓里,清晰映出“天枢、天璇、天玑”三个星位。张三昊想起第35章图书馆残卷,所谓三官命格,从来不是被操控的棋子,而是像他和林晚秋这样,在市井中坚守本心的“人间半仙”。
雪停时,张三昊在天师殿的香案上发现半张泛黄的符纸,边角印着第5章山村尸油香的残咒,却被人用红笔圈出“随喜功德”四字——那是师父的字迹。他突然笑了,原来早在下山时,老人就用这种方式告诉他:真正的破阵之法,不在天机阵的星位里,而在每个选择善念的瞬间。
“走吧,”他将罗盘碎片收入道袍,那里还装着第41章从港口货柜救下的半本《天师秘录》,“去藏经阁找《镇魔图志》,赵无常的执念该有个了断了。”经过“天师印”雕塑时,张三昊忽然明白第43章长老的话——未受箓又如何?当他在短视频里科普风水时,在苗寨用天枢血解蛊时,在养老院揭穿生魂灯骗局时,早已成为百姓心中的“清阳子”。
殿外,初晴的月光照亮“止止堂”匾额,那是第3章视频里一闪而过的镜头。张三昊望着雪地上凌乱的脚印,想起第52章将成立的“清阳堂”,突然觉得,比起重启天机阵,更重要的是让道术回归人间——就像此刻,林晚秋正用手机拍摄天师殿的雪景,准备发在“半仙小张”账号上,配文是:“雪落天师府,道在烟火中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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